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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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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韓偉的食品廠生意這麽好,也不是沒人想過找那幾個已成名的狀元也拍廣告,被告知幾個人三年內的肖像權都已被韓偉買走,讓人不由得感嘆韓偉一句奸商。

也有人想,找其他的狀元覆制韓偉的模式,卻先機已失,效果再沒有他們的好。同類的產品大家已經認定韓記的才是有質量保證的,最好的。

特別是中秋節和春節的時候,韓記的禮品盒完全成了暢銷品,走進了千家萬戶,把韓偉樂得臉上的肉都跟著他的笑顫微微的。

杜如蒿和嚴格知各自忙於自己的事,相隔兩地,一般也只是一個月才見一次,都是匆匆而見,匆匆而別。

杜如峰和李曉路的關系也公開了,得到了雙方家長的讚同及祝福。有一次杜李兩家人聚會時,李曉虹開玩笑說是自己沒帶好頭,結果下面幾個都有樣說樣,全部早戀,這讓大家哈哈大笑。

李曉虹又說:“幸好我這個頭開得不錯,大家都沒影響自己學業。”

大家想想她的話,還真是這麽回事。李曉虹自己不用說了,她和她那一位孫揚雙雙上的b大,沒畢業就又各自開了一家公司。孫揚的是一家軟件公司,李曉虹則開了家出版公司,都紅營得紅紅火火。

而李曉路自從和杜如蒿坦白說喜歡杜如峰,要追求他,就開始和杜如蒿一起努力,成績反而比原來還好了。

杜如蒿更不用說,在上次摸底考試中,她考到了607分,雖然和杜如峰的成績不能比,但現在還有一段覆習時間,並且這裏是帝都,錄取線也低得多。自己的目標看來能實現了,杜如蒿松了口氣。

嚴格知來的時候是周六,和杜家夫婦說過之後,他陪著杜如蒿玩了一天。杜如蒿的生日是在周二,只當是提前給杜如蒿過生日了。如果不是自己的成績日漸趕了上來,杜如蒿覺得自己這麽玩肯定有罪惡感。

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,分別的時候很快又到了。嚴格知摸摸杜如蒿頭發,又捏捏她耳垂,看幾分紅暈染上她的臉龐,他柔聲道:“等你高考完我就讓我父母來,兩家人見個面,我們正式訂下來好嗎?”

看著嚴格知認真專註的神情,杜如蒿緩慢卻堅定地點了點頭。既然遇上了他,又得他如許傾心對待,她也不會矯情再去反對。

嚴格知看到她點頭,眼角唇邊都是笑意,“好好,我最幸運的事就是遇上了你,在你未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,讓我看到了你所有的美好。”

這個與他的母親完全不同的女孩,她真誠、善良,溫暖,燃起了他對家庭的向往。曾經他想,如果世間的女子都如他母親那樣,他寧願不結婚,或者真到年紀大了,找一個看上去不那麽差的,組成一個家族。就像這世間大多數男子一樣,盡自己的義務,做好老公這個職位。

可是,何其有幸,他遇上了這世上最美好的女孩,就像一粒火種,讓他免於孤寂,點燃了他心頭的火花。

些許時間,他等得起。

時光如梭,很快杜如蒿也高考完畢,估了估分,在報志願的時候她就都報了第一志願r大,像去年哥哥那樣霸氣一回的目標終於實現了。

這麽重要的時刻,嚴格知自然來陪伴杜如蒿,他已破格去了穎州下面的一個鄉任黨委書記,時間自由了許多。他還順便告訴她,他準備考r大的研究生,年底考試,順利的話,明年杜如蒿該上大二的時候他就可以也一起入學了。

“你現在幹得挺好的,這樣不可惜嗎?”在穎州工作了一段時間後,嚴格知已正式調入了那個工作小組。並且成果已出來了,他很可能跨過副書記和鄉長這兩個職務,調到哪個鄉任鄉黨委書記,政治目標在緩步實現。

並且,他如果想報考研究生,當年以他在學校裏的知名度,應該很順利就能考入的,現在畢業一年多了,有些理論再撿起來還要花時間。杜如蒿並不認為這是個好的選擇。

“我不想和你分別那麽長的時間。”嚴格知的話像輕嘆,“我不想錯過你生命中太多的時光。”

吻一一落下,分開後,兩人都有些不舍,嚴格知的聲音像在誘哄,“好好,去我那裏好不好?我想要好好看看你。”

杜如蒿有些猶豫,去或是不去呢?

去,以兩人對彼此的吸引力,很可能會發生一些身體更親密的接觸,不去,她腦海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慫恿她:去吧,去吧。你不想沒有阻隔地聆聽他心臟的跳動?不想讓每一個細胞都沾染他的氣息?

杜如蒿有些不敢看嚴格知,輕聲嗯了聲。又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像是蚊子哼,又點了點頭。

看她這樣,嚴格知覺得四肢百駭都充滿了喜悅的因子,好好答應了。在這方面,他比杜如蒿更不如,正值年輕力壯的時候,對什麽都明白,卻又沒有真的嘗試過,身體內部好像都是狂燥的因子。有兩次,嚴格知都夢到了杜如蒿。她在他身邊,任他為所欲為。

醒來後他覺得有些羞愧,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個好色的人一樣,明明他對她不只身體的吸引,更是一種精神的需要。

可這夢讓他知道,他渴望擁有她更多。他想讓她靈魂深處都銘刻上她的名字,他想讓她的氣息交纏著他的氣息。

他擁著她向前走,像所有這時熱戀中的人一樣,一點也不嫌棄天氣的炎熱,只恨不能接觸得更近些,再近些。

杜如蒿被他擁著,只覺心不受自己控制地越跳越快,越跳聲音越大,好像就要從胸口蹦出去了一樣,她無意識捂住胸口。嚴格知現在是什麽樣?杜如蒿偷覷他一眼,卻發現他正一臉迷蒙,帶著有些傻傻的笑。

原來他也並不比自己好多少,杜如蒿鎮靜了些,可雙腳卻覺得踩在棉花堆裏一樣,深一腳淺一腳,都不知道怎麽跟著嚴格知回了他住的地方。

門一關上,吻就像春天的細雨,密密匝匝,纏纏綿綿,交織成一張網,落在杜如蒿額頭上、眼睛旁、唇角處。

吻過一個地方,嚴格知都輕聲在杜如蒿耳邊呢喃一次。吻到額頭,他一句:“好好,你真好!”吻到眼睛時,他說:“好好,你真美!”吻到唇角處,他道:“好好,你真誘人!”

最後,嚴格知含住了那早已讓他垂涎欲滴的耳朵。他輕輕地舔,像美食家對待他最珍愛的美味,像小朋友對待他最後一顆棒棒糖,帶著最珍視的心意。又從耳垂到耳後,再到脖子,輾轉反側。

杜如蒿她只覺得他唇角過處,帶起一溜溜地火花,忍不住地顫栗,覺得身體像不屬於自己一樣,失去了對其的控制力。嚴格知則是世上最偉大的魔術師,接過了她身體的控制權,主導著她的喜樂。而她整個人如飲醇酒,樂陶陶,暈乎乎。

在這種意識半醉半醒之間,她好像迷糊聽得嚴格知道:“好好,忍一下,我快要爆炸了!”她感覺像身體某處像被螞蟻咬了一下,然後已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
然後,嚴格知就真的爆炸了。

他一下子楞住了。

杜如蒿慢了半拍才明白過來。如果這是嚴格知的第一次,可以理解。她有些想笑,可看到他臉上受傷、沮喪,不可置信等情緒,她強忍著笑意,雙手一攬他的脖子,吻上了他的唇。

可讓杜如蒿瞠目結舌的是,只是一瞬間,嚴格知又重振威風,收拾山河。

汗如雨下,兩人這才想起沒開空調。嚴格知長臂一伸,撈過床頭櫃的遙控器按了啟動鍵。

絲絲涼氣開始充斥室內,嚴格知抱了杜如蒿去洗浴。出來後嚴格知覺得神清氣爽,體內的狂燥終於潛伏起來,就像明野獸吃飽了食物有些懶洋洋的。

兩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莫名傻笑,又依在一起說著情人間的廢話,慢慢就聊到了r大。

杜如蒿想著嚴格知要考研究生的事,突然想起一個人,“你報研究生就報陳播的研究生吧,他今年可以帶研究生了,是個很厲害的人。”

“他很厲害嗎?我怎麽不知道?”如果不是兩人剛剛達到生命的極致,嚴格知可能心情就壞了。他還是第一次聽好好這麽說一個人很厲害。

話裏的醋味任誰都能聽出來。男朋友的情緒還是要安撫的,杜如蒿忙道:“你也很厲害,不過他年紀比你大嘛。你沒聽過他是因為他剛從w大調過來。”

這個人,杜如蒿之所以記得清楚是因為她重生前沒多久,有一次和人閑聊,那人說“你看這個陳播,太逆天了,簡直開掛了一樣。”

杜如蒿一看資料,可不是,陳播29歲主持國家審部的一項工作,33歲破格任博士生導師,34歲破格任教授,之後很快就任r大經學院的副院長,是國家有名的經濟學家,在國家制定相關經濟政策時有著巨大影響。

這樣一個牛人中的牛人,讓杜如蒿這種真正重生的人汗顏到死。所以她才說這人很厲害。

杜如蒿覺得,這樣的人,智商超群不用說了,各種手段也是一流的,不然他可以能因為突出貢獻任教授,但不會這麽快,也不會能任院長這種行政職務。

知道了有這樣一個人,他現在不過只是研究生導師,還剛到r大教學,還不得趁機讓嚴格知拜在他的名下啊。可以想象嚴格知接觸了陳播所接觸的那個階層並得到認可,對他理想的實現會起到多大的作用。

可是嚴格知好像有些不以為然,杜如蒿有些著急,這可算是她重生的一點優勢,但怎麽說服嚴格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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